第 60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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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0 章
顧緩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沒皮沒臉心安理得地在那兒稱呼自己“哥哥”。
反正她從來沒這樣叫過他，就算是學生時代，也至少會連名帶姓地加上徐觀倆字。
“什麽哥哥不哥哥的，你可別瞎叫。”她說。
徐觀將被風吹亂的發絲撥回她的耳後，“這就不認哥哥了？小時候不是叫得挺開心的？”
“我叫的那是徐、觀、哥、哥。”顧緩一字一頓：“那能一樣麽？”
說著，她邁開步子往前走。
廣場中央搭起了一個說不上精致的舞臺，還有三三兩兩圍坐在草地上的學生，不知道在等什麽。
倆人走過去，看到校園音樂會的宣傳海報。
時間是下午五點，距離此刻不過半個小時。
夕陽將落未落時。
顧緩記得自己大學時期也有過很多類似這樣的校園活動，不算大型，很多甚至是社團或者個人組織。
無論是寒冬還是酷暑，總是能吸引來很多的觀眾。
畢業將近兩年再在校園裏看到這樣的活動，顧緩的思緒仿佛被拉回到充實又有趣的學生時代，她晃了晃徐觀的手臂，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興奮：“看不看？！”
徐觀看到從小姑娘眼中冒出來的期待，他看了眼她身上的夾克，問：“不冷？”
顧緩搖搖頭。
“那就看。”
倆人也坐到草坪上等著音樂會的開始，沒多久來的觀眾越來越多，本就不算大的廣場被擠得滿滿當當。
好在顧緩坐在一個高起的小坡上視野不錯，舞臺也能盡收眼底。
又過了會兒，演出正式開始。
這是一場學校搖滾社團組織的表演，表演者多是金發碧眼的小哥哥小姐姐，一個樂隊一組樂器，現場的氣氛就會被徹底點燃。
連射燈都在剛好的時刻亮起。
到後面觀眾也不滿足於坐在草地上，紛紛站起身跟著音樂的節奏搖擺。
今天出門時顧緩帶了個微單，一路上停停拍拍記錄了許多風景，看著眼前的場景她不禁舉起相機拍照，將此刻舞臺上和舞臺下的場景記錄在了相機裏。
一場音樂會持續了一個半小時，等結束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。
沒了陽光後就有了涼意，似乎還有要下雨的跡象，倆人在學校附近找了家店打包了些吃的，趕緊回了酒店。
顧緩將袋子裏的披薩漢堡拿出來放到桌上：“這家店是我們當時公認學校附近最好吃的速食店了，趕論文的時候我吃了一個禮拜，今天也帶你體驗一下。”
徐觀坐下來，看著小姑娘盡地主之誼將食物分好端到他面前，還把店裏送的塑料刀叉鄭重其事地擺到食物兩邊。
他笑：“這麽有儀式感？”
“當然。”顧緩說：“這不是帶你體驗我的大學生活麽，晚餐也是一部分嘛。”
徐觀拿了塊披薩放進嘴裏。
芝士味很濃，香腸的香味和芝士的奶味在口腔裏融合，又迸發出新的口感。
一直以來徐觀對這類食品都沒太大興趣，但此刻他卻覺得還不錯，吃得還比平時多了些。
盤子裏的東西悉數落肚，顧緩抽了張紙巾擦幹凈嘴巴，忍不住感嘆：“你說要是我讀大學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會怎麽樣？”
徐觀想了想。
那幾年他正忙著處理恒合上上下下的大小事，大概沒時間全身心投入到一場戀愛當中，就算倆人真的在那個時候有機會在一起，他應該也會因為沒時間陪她而感到內疚。
徐觀直言：“那時候我把很多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，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應該也不能一直陪著你身邊，估計只能每個月抽出些時間過來找你一次，也不能待很長時間。”
顧緩眨了眨眼睛：“那是不是就要談四年的異地戀啦？”
徐觀又覺得或許也不一定。
他大概率也不舍得小姑娘過這麽久想擁抱想親吻卻無能為力的日子，估計會在第一年更加拼命一些，早些開拓海外市場，然後把沈郁留在國內，自己跑去顧緩那兒邊工作邊做半個陪讀。
但這也都只是假設，這一刻看著眼前正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的小姑娘，他忽然覺得現在這樣也不錯。
就算錯過了她學生時代的四年，但未來他們會用更多的四年去彌補從前的空白。
……
吃了飯，窗外開始落零星的雨點。
顧緩洗完澡，她選了幾張今天拍的照片簡單調了個色，發了條微博。
躺到床上時徐觀剛好洗了澡出來。
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著，走近了，還能聞見沐浴露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。
他掀開被子躺上來，把她摟進懷裏在額頭上親了下，低聲問：“累麽？”
顧緩搖搖頭：“還好，前幾天行程不算太緊湊，今天也沒走很多路。倒是你，前幾天肯定沒有好好睡覺。”
徐觀沒否認，笑了笑沒說話。
“我跟你說你不能這樣的知道麽。”顧緩氣呼呼的：“趕個工作不眠不休，早一天到和晚一天到又沒什麽區別。”
徐觀看著小姑娘在一旁碎碎念，淡粉色的嘴唇輕啟，唇瓣碰撞。
他覆身過去吻她，唇齒廝磨著，溫柔的，繾綣的，最後舔了舔她的唇角，啞聲說：“我覺得，區別挺大的。”
顧緩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，臉有些紅，她別過腦袋不去看他。
這時顧緩的手機震了幾下。
她伸手撈過來，看到是陳傾的信息。
【拍完程樂拍劉宥丞，你這是打算轉人像來跟我們搶飯碗了麽？】
【嗚嗚嗚顧大攝影師手下留留情】
【給小的一口飯吃吧】
顧緩問他。
【你怎麽知道我拍了劉宥丞？】
那頭很快回覆。
【微博上，你去看看就知道了，網友個個跟人精似的】
顧緩又打開微博。
大概中午時，劉宥丞團隊發布了拍攝的Vlog，畫面裏出現了多個地標性建築，不難猜地點是在Y國。
視頻中全程只有劉宥丞一個人露臉，到最後還留了個懸念，讓大家猜猜這一次的攝影師是誰。
微博下粉絲紛紛留言，猜誰的都有，直到晚上顧緩的微博發出，網友瞬間恍然。
【這不是我學校麽？？我也去看了這個音樂會！！嗚嗚嗚怎麽沒有遇到姐姐啊！！】
【顧緩也在Y國！！劉宥丞的Vlog也是在Y國！！這不就對上了麽！！】
【哈哈哈哈沒想到最後暴露答案的竟然是攝影師本人】
【嗚嗚嗚，大明星和天才攝影師夢幻聯動，我的美夢成真了！！期待成片！！！！】
國內此時還是早上，但微博發出到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留言和互動，顧緩刷著評論，徐觀也湊近了看。
直到看到夢幻聯動四個字，他臉上帶上了些調侃。
“你幹嘛？”顧緩看著他。
徐觀：“我看看我家小孩兒是怎麽跟別人聯動的。”
顧緩哭笑不得，她放下手機鉆進徐觀懷裏，擡手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：“你正經點。”
徐觀笑著把人攬住，抓著她的手捏在自己手心裏玩，又問：“之後什麽打算？回去之後還打算接人像嘛？”
“嗯？”
徐觀解釋：“來之前飯局碰到思白聊到你，他說好幾家娛樂公司的老板都跟他打聽你了，知道你沒意向簽公司，也就沒跟你提起。”
“確實沒這個打算。”顧緩想了想：“不過這幾次拍了人像覺得也挺有趣的，我想著之後工作室可以轉一轉人像。”
頓了頓，她又說：“就是感覺挺麻煩的，又要場地又要設備，短時間裏估計也完不成。”
“嗯？”徐觀問：“需要什麽？”
“設備什麽的都好說，要拍人像肯定是需要一個更大的場地，選址還要搬遷，想想就有點麻煩。”
徐觀安靜地聽著她談起關於場地的事。
於攝影來說他確實是一個門外漢，可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在自己熟知的領域裏侃侃而談，他覺得此時的她是閃著光的。
就像很早之前她剛從國外看完攝影展回來，坐在他的車上同他分享出行經歷。
那日她感慨拍人像的攝影師都擁有特別強大的心臟，還感嘆她的同學有能力在攝影展裏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而此時此刻，小姑娘已經成功舉辦了自己的個人攝影展，人像作品也得到了業內外太多人的認可。
她在不斷地成長，變得強大，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。
徐觀很喜歡這樣的顧緩。
“你笑什麽啊，我在跟你說正事呢。”顧緩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，捏著他的臉上下拽了兩下：“你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？”
“當然在聽。”徐觀大掌覆住她的手：“既然覺得麻煩就慢慢來，你現在上了節目辦了個展還給幾個明星拍了片子，有知名度也意味著樹大招風，肯定不少同行盯著呢，所以也不能著急。”
“沒事，別急。”徐觀看著他言笑晏晏，頓了頓，他又說：“我們先來說說正事。”
顧緩不明所以：“正事？什麽正事？”
徐觀低笑了聲。
從這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裏，顧緩猜到了。
可她實在沒什麽理由拒絕。
但這事也不能被稱作是正事吧？
正想著，徐觀傾身過來把她壓在身下，嘴唇在她的耳垂上廝磨。
說話的聲音很沈，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心口爬。
“叫聲哥哥。”
他哄她：“叫聲哥哥……”
“哥哥帶你做正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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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緩不知道這人是怎麽沒皮沒臉心安理得地在那兒稱呼自己“哥哥”。
反正她從來沒這樣叫過他，就算是學生時代，也至少會連名帶姓地加上徐觀倆字。
“什麽哥哥不哥哥的，你可別瞎叫。”她說。
徐觀將被風吹亂的發絲撥回她的耳後，“這就不認哥哥了？小時候不是叫得挺開心的？”
“我叫的那是徐、觀、哥、哥。”顧緩一字一頓：“那能一樣麽？”
說著，她邁開步子往前走。
廣場中央搭起了一個說不上精致的舞臺，還有三三兩兩圍坐在草地上的學生，不知道在等什麽。
倆人走過去，看到校園音樂會的宣傳海報。
時間是下午五點，距離此刻不過半個小時。
夕陽將落未落時。
顧緩記得自己大學時期也有過很多類似這樣的校園活動，不算大型，很多甚至是社團或者個人組織。
無論是寒冬還是酷暑，總是能吸引來很多的觀眾。
畢業將近兩年再在校園裏看到這樣的活動，顧緩的思緒仿佛被拉回到充實又有趣的學生時代，她晃了晃徐觀的手臂，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興奮：“看不看？！”
徐觀看到從小姑娘眼中冒出來的期待，他看了眼她身上的夾克，問：“不冷？”
顧緩搖搖頭。
“那就看。”
倆人也坐到草坪上等著音樂會的開始，沒多久來的觀眾越來越多，本就不算大的廣場被擠得滿滿當當。
好在顧緩坐在一個高起的小坡上視野不錯，舞臺也能盡收眼底。
又過了會兒，演出正式開始。
這是一場學校搖滾社團組織的表演，表演者多是金發碧眼的小哥哥小姐姐，一個樂隊一組樂器，現場的氣氛就會被徹底點燃。
連射燈都在剛好的時刻亮起。
到後面觀眾也不滿足於坐在草地上，紛紛站起身跟著音樂的節奏搖擺。
今天出門時顧緩帶了個微單，一路上停停拍拍記錄了許多風景，看著眼前的場景她不禁舉起相機拍照，將此刻舞臺上和舞臺下的場景記錄在了相機裏。
一場音樂會持續了一個半小時，等結束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。
沒了陽光後就有了涼意，似乎還有要下雨的跡象，倆人在學校附近找了家店打包了些吃的，趕緊回了酒店。
顧緩將袋子裏的披薩漢堡拿出來放到桌上：“這家店是我們當時公認學校附近最好吃的速食店了，趕論文的時候我吃了一個禮拜，今天也帶你體驗一下。”
徐觀坐下來，看著小姑娘盡地主之誼將食物分好端到他面前，還把店裏送的塑料刀叉鄭重其事地擺到食物兩邊。
他笑：“這麽有儀式感？”
“當然。”顧緩說：“這不是帶你體驗我的大學生活麽，晚餐也是一部分嘛。”
徐觀拿了塊披薩放進嘴裏。
芝士味很濃，香腸的香味和芝士的奶味在口腔裏融合，又迸發出新的口感。
一直以來徐觀對這類食品都沒太大興趣，但此刻他卻覺得還不錯，吃得還比平時多了些。
盤子裏的東西悉數落肚，顧緩抽了張紙巾擦幹凈嘴巴，忍不住感嘆：“你說要是我讀大學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會怎麽樣？”
徐觀想了想。
那幾年他正忙著處理恒合上上下下的大小事，大概沒時間全身心投入到一場戀愛當中，就算倆人真的在那個時候有機會在一起，他應該也會因為沒時間陪她而感到內疚。
徐觀直言：“那時候我把很多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，如果真的在一起了應該也不能一直陪著你身邊，估計只能每個月抽出些時間過來找你一次，也不能待很長時間。”
顧緩眨了眨眼睛：“那是不是就要談四年的異地戀啦？”
徐觀又覺得或許也不一定。
他大概率也不舍得小姑娘過這麽久想擁抱想親吻卻無能為力的日子，估計會在第一年更加拼命一些，早些開拓海外市場，然後把沈郁留在國內，自己跑去顧緩那兒邊工作邊做半個陪讀。
但這也都只是假設，這一刻看著眼前正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的小姑娘，他忽然覺得現在這樣也不錯。
就算錯過了她學生時代的四年，但未來他們會用更多的四年去彌補從前的空白。
……
吃了飯，窗外開始落零星的雨點。
顧緩洗完澡，她選了幾張今天拍的照片簡單調了個色，發了條微博。
躺到床上時徐觀剛好洗了澡出來。
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著，走近了，還能聞見沐浴露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。
他掀開被子躺上來，把她摟進懷裏在額頭上親了下，低聲問：“累麽？”
顧緩搖搖頭：“還好，前幾天行程不算太緊湊，今天也沒走很多路。倒是你，前幾天肯定沒有好好睡覺。”
徐觀沒否認，笑了笑沒說話。
“我跟你說你不能這樣的知道麽。”顧緩氣呼呼的：“趕個工作不眠不休，早一天到和晚一天到又沒什麽區別。”
徐觀看著小姑娘在一旁碎碎念，淡粉色的嘴唇輕啟，唇瓣碰撞。
他覆身過去吻她，唇齒廝磨著，溫柔的，繾綣的，最後舔了舔她的唇角，啞聲說：“我覺得，區別挺大的。”
顧緩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，臉有些紅，她別過腦袋不去看他。
這時顧緩的手機震了幾下。
她伸手撈過來，看到是陳傾的信息。
【拍完程樂拍劉宥丞，你這是打算轉人像來跟我們搶飯碗了麽？】
【嗚嗚嗚顧大攝影師手下留留情】
【給小的一口飯吃吧】
顧緩問他。
【你怎麽知道我拍了劉宥丞？】
那頭很快回覆。
【微博上，你去看看就知道了，網友個個跟人精似的】
顧緩又打開微博。
大概中午時，劉宥丞團隊發布了拍攝的Vlog，畫面裏出現了多個地標性建築，不難猜地點是在Y國。
視頻中全程只有劉宥丞一個人露臉，到最後還留了個懸念，讓大家猜猜這一次的攝影師是誰。
微博下粉絲紛紛留言，猜誰的都有，直到晚上顧緩的微博發出，網友瞬間恍然。
【這不是我學校麽？？我也去看了這個音樂會！！嗚嗚嗚怎麽沒有遇到姐姐啊！！】
【顧緩也在Y國！！劉宥丞的Vlog也是在Y國！！這不就對上了麽！！】
【哈哈哈哈沒想到最後暴露答案的竟然是攝影師本人】
【嗚嗚嗚，大明星和天才攝影師夢幻聯動，我的美夢成真了！！期待成片！！！！】
國內此時還是早上，但微博發出到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留言和互動，顧緩刷著評論，徐觀也湊近了看。
直到看到夢幻聯動四個字，他臉上帶上了些調侃。
“你幹嘛？”顧緩看著他。
徐觀：“我看看我家小孩兒是怎麽跟別人聯動的。”
顧緩哭笑不得，她放下手機鉆進徐觀懷裏，擡手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：“你正經點。”
徐觀笑著把人攬住，抓著她的手捏在自己手心裏玩，又問：“之後什麽打算？回去之後還打算接人像嘛？”
“嗯？”
徐觀解釋：“來之前飯局碰到思白聊到你，他說好幾家娛樂公司的老板都跟他打聽你了，知道你沒意向簽公司，也就沒跟你提起。”
“確實沒這個打算。”顧緩想了想：“不過這幾次拍了人像覺得也挺有趣的，我想著之後工作室可以轉一轉人像。”
頓了頓，她又說：“就是感覺挺麻煩的，又要場地又要設備，短時間裏估計也完不成。”
“嗯？”徐觀問：“需要什麽？”
“設備什麽的都好說，要拍人像肯定是需要一個更大的場地，選址還要搬遷，想想就有點麻煩。”
徐觀安靜地聽著她談起關於場地的事。
於攝影來說他確實是一個門外漢，可此時此刻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在自己熟知的領域裏侃侃而談，他覺得此時的她是閃著光的。
就像很早之前她剛從國外看完攝影展回來，坐在他的車上同他分享出行經歷。
那日她感慨拍人像的攝影師都擁有特別強大的心臟，還感嘆她的同學有能力在攝影展裏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而此時此刻，小姑娘已經成功舉辦了自己的個人攝影展，人像作品也得到了業內外太多人的認可。
她在不斷地成長，變得強大，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。
徐觀很喜歡這樣的顧緩。
“你笑什麽啊，我在跟你說正事呢。”顧緩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，捏著他的臉上下拽了兩下：“你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？”
“當然在聽。”徐觀大掌覆住她的手：“既然覺得麻煩就慢慢來，你現在上了節目辦了個展還給幾個明星拍了片子，有知名度也意味著樹大招風，肯定不少同行盯著呢，所以也不能著急。”
“沒事，別急。”徐觀看著他言笑晏晏，頓了頓，他又說：“我們先來說說正事。”
顧緩不明所以：“正事？什麽正事？”
徐觀低笑了聲。
從這個不懷好意的笑容裏，顧緩猜到了。
可她實在沒什麽理由拒絕。
但這事也不能被稱作是正事吧？
正想著，徐觀傾身過來把她壓在身下，嘴唇在她的耳垂上廝磨。
說話的聲音很沈，像是千萬只螞蟻在心口爬。
“叫聲哥哥。”
他哄她：“叫聲哥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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